那还是一个姓霍的人的时代。当时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个早上要做操、晚上要熄灯的学校,但不知道原来还有一种喜欢为难小朋友的职位叫“辅导员”。于是傻乎乎的当了一回顺民,在大学的第一个黄金周跑到院办找辅导员批假,然后他一边很享受的翘着二郎腿一边开始质问,最后竟然还貌似为我着想的把我的七天假改成了五天。
是的,新人总是受踹的。
后面还有一个好笑的'关于我是怎样在十月五号非要回学校不可的故事,我也懒得说了。
这就是我关于制度和人的吐槽。